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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緒に傷だらけになってよ。 そしたら、自分が嫌いになっても、 前に進むのが怖くなっても、 震える指で、中指立ててく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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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择出门去看前妻和儿子之前,和我大吵了一架。

我知道,只要牵扯上他那失败乃至错误的婚姻,他就无法保持冷静。他需要发泄,而发泄的对象有且只有我。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了解他的本性,所以他只会对着我歇斯底里。

更重要的是,我是所有他前半生里所有失败和错误的源头。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眼眶通红,拿水果刀指着我,然后把皮削了一半的苹果砸到我身上。

一般他说到这句,我就不会再和他争辩。苹果砸到我的肚子,落到我的腿上,心也跟着一阵闷痛。我拿了张餐巾纸垫着,把苹果放上去。

我看了他一眼,点上烟,向阳台走去,并把玻璃门拉上了。

烟抽掉一半,屋里传来响亮的关门声。不一会儿,他重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手上揣着车钥匙。但东西太多,他试了两下,没能给车解锁,只得气急败坏地一松手,礼品盒掉到地上。

车灯闪了闪,他把东西塞进后座,关了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他忽然抬起头,准确地看向我。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要当13岁的我的春梦主角。

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5层楼的距离远了点,我吃不准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笑了一下。

他飞快地冲我摆摆手。

我愣了愣,举起夹着烟的手,朝他挥了挥。

红色奔驰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把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推开玻璃门进屋。

桌上削了一半的苹果和纸巾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碗切好的苹果肉,上头戳了把他前两天新买回来的水果叉。

我走过去,戳了一块送进嘴里。

酸、涩,又藏了一星半点的甜。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还是没忍住把那些话问出口;就像我不知道这样的关系和生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也许是一辈子,直至我或他在病榻上咽气;也许是今天晚上,他就不再回来。

在错的路上走了太久,已经找不到拨乱反正的可能,我想不出将错就错以外的任何办法。

我吃完了一碗苹果,拿了手机给他发消息,告诉他下次换一家店买。

隔了半小时,他回了我一个字,好。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来,我远远就看到了自家的灯亮着。

刘天择回来了。

我开门的时候,他刚好端着酒杯从房间出来,浴衣滑到胳膊上,白皙的胸脯敞开在空气里,和他的脸颊一起被酒精熏得绯红。

“你回来了。”他笑着说。

我点点头,放下包,换好拖鞋,向他走去。

他把酒杯里最后一点液体喝空,非常温顺地张开手臂,与我拥抱。

我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垂眸与他对视。他说:“新买的苹果很甜。”

我说,好,你给我削一个。

工作用的蓝光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镜片因为我的呼吸和说话蒸出一团雾气。

酒杯轻轻敲打我的背,他催我去洗澡:“洗完吃苹果。”

雾气迟迟不散,我始终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把脸贴到他的头发,干净、清爽,没有浓郁的洗发水香味,我下意识地蹭了蹭:“头发长长了。”

“嗯,周末去剪。”

松垮垮地搂了会儿,我侧头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啄了口,放开他去洗澡。

 

刘天择的心情并不好。

我知道他在渴求我,但我还是选择给浴缸放水泡澡。水放满花了不少时间,我泡进去没几分钟,他端了一杯热牛奶和一碗苹果闯进浴室。

“谢谢。”我说着要去接东西。

他把牛奶放在洗手台,却不放下苹果,而是饶有兴致地叉了一块,送到我嘴边。

画面一定很温馨。

我吃了那苹果,他迫不及待地问我:“是不是很甜?”

嘴里汁水四射,我认可道:“很脆、很甜,好吃。”

“我挑了好几家水果店呢。”他又喂我一块,自己也吃了一块,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大概是为昨天吵架道歉的意思。

眼镜已经被摘掉,可在氤氲的浴室里,我依然看不清他的眼睛。

一碗苹果我一块他一块的,很快吃空。他接着把牛奶递到我嘴边,我瞥他一眼,他笑吟吟的,不知在想什么。我自己接过杯子,抿了口,不算烫,便仰头一饮而尽。

“你快点洗。”他收了碗和杯子,又催一遍,转身要走。

我猛地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带进了浴缸。

他四脚朝天,大半个身子跌进水里,宽松的浴衣浮起来,水全灌了进去,殷红乳珠狼狈地暴露,缀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应该比苹果更甜。

我一只手托在他的后脑勺,防止他一头载下去;另一手按下他紧张高举的双臂,就着别扭的姿势与他接吻。

不要温馨,要粗鲁、要荒谬可笑。

舌尖扫荡到嚼烂的苹果渣,在喉间尝到酒精醉人的味道。

我用力吮吸他的舌,他不得不张大了嘴,仰起下巴配合我。津液从他口角流下,黏连着滴进水里。

他扭腰挣扎,蹬着腿,用手背推我的胸膛。我没有遂他的心愿,弓起膝盖,把他不断下陷的腰顶起些许,好让他多一个着力点。

可惜水里的摩擦力不够,没一会儿他的身子就又滑下去,几乎贴到我勃发的性器。

我意犹未尽地啃咬他的唇,直吻得嘴里再没有食物的味道。

他喘着气,口水亮晶晶地附在他唇边,双脚挂在浴缸边缘,手上还拿着两个易碎品,动弹不得。他瞪着我说:“你要死啊!”

我替他把碗和杯子放到一边,淡淡道:“我看你是带小孩上瘾了。”

他撑着我的肩膀想要起身,却手一滑差点摔回去,我赶紧拥住他的腰,将人按进怀里。

他的手死死扒在我背上,气哼哼地咬我的耳垂。

“你是想帮我咬个耳洞出来吗?”我疼得倒抽气,摆弄他双腿的动作不再客气,他的膝盖撞到浴缸,一声闷响。

他调整姿势,跨坐在我身上,嘴上咬得更带劲了。

我推开他的脑袋,摸了摸耳垂,手指上留下鲜红的血。

他眯起眼睐我半晌,噗嗤一笑,凑回来讨好地小心舔舐。

又痛又痒。

他的浴衣已经完全湿透,水外的部分黏在他身上,水里的和没有差不多。我没想到他连内裤都没穿,火热的欲望与我的贴在一块,不由自主地来回蹭动。

我一手兜住两根柱身撸起来,他不舔我耳垂了,黏黏糊糊地亲我的脸,一路亲到嘴边,停下了。

他斜睨着,好像在征求我的同意,又或是等我主动吻他。

我用空闲的手去拧他的乳首,他脸色微变,恨不能吃了我似地扑上来,凶狠地撬开我的唇,游入的舌头却称得上温柔,坏心眼地逗弄,我一追他就躲。

手指探进松软的洞穴,他果然提前做了准备。也不知道他等我等了多久,我叫停了吻,问他:“你刚刚不会是戴着跳蛋在工作吧?”

他浑身都更红了一层,半点不扭捏地点点头,用亲昵的语气责怪我:“谁叫你回来这么晚。”

我脱口而出:“你可以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

他笑说:“我喊你你就会回来?”

我默了会儿,说:“不会。”

“那不就好了,”他无所谓地捧起我的脸,蜻蜓点水地亲了我一下,“快点。”

从回来到现在,他已经催了我第三遍。我不为所动,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加进去,慢吞吞地把已经扩张过的穴道进一步拓开,撑大了让水漫进去。

“顾涵棋,快点!”他连名带姓地催我第四遍,握拳不轻不重地给了我一下。

记忆翻涌而来,我不可避免地想起初中第一次碰他身体,帮他口交的时候,他也喊了我的名字,情欲纠缠进哭腔里,痛苦而无助。

那之后他就不怎么喊这三个字了。

我托起他的臀,让他自己扶好我的东西坐下去。在水里进入的感觉很新奇,水压的张力加强了被包裹的快感。

浴缸并不宽敞,他挺腰动了四五下,不得劲,扯掉累赘的浴衣,趴在我身上求助:“还是你来吧。”

我捧着两团白软嫩肉,抬起再摔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摔到底,他被摔出残破的呻吟,还要坚持发表评价:“感觉...唔...感觉在坐跳...啊!啊...”

“跳楼机?”我帮他说完了。

他闭着眼睛,脖子仰得老长,短促地“嗯”一声,不知是在表示同意,还是单纯的舒爽。

这个姿势实在不方便使力,我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换一个。他的膝盖撞得通红,怕是会有淤青。他转过身,已经摆好了姿势,手臂撑在墙上,腰微微下塌,屁股撅起来,上头也是一片通红。我看着下身发胀,上手捏了又捏。

他回过头,张了张嘴,似是又要催促。我并不想听,拽着他的腰,扶正下体捅进去,催人的话就变成了催情的叫唤。

他越是心急,我越想磨蹭,放缓了速度抽插,悠闲得宛如骑马漫步。他嘴里甜腻的呻吟回回在半路消音,几次下来,不满地转头瞪我。

谁都不痛快。

我甚至想点根烟。

“你...”他终于不耐烦,试图避开让我抽出来,“你不想做算了。”

我锢住他的腰不让他逃,一下插到底,他情不自禁地漏出低叫。

“是你不想做。”我说。

他像看智障一样看我。

我也觉得自己像个智障,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刘天择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后退半步:“对,是我不想...”

“顾涵棋。”他却又不让我走了。

他抬臀自己动起来,气都喘不顺,硬是把一句话说完整了:“硬成这样想去哪。”

看向我的眼睛有些红。

一口气郁结在肚子里,我俯身,把上身重量都压在他背上,贴在他耳边说:“想去你里面。”

从水里出来这点时间,他的皮肤渗出些凉意,我伏在上头,想让他暖起来。

我没再克制,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一边快速地撸动他的分身。淫叫总算连贯了,一声比一声高昂,喊得我意乱情迷,一下一下吻他湿软的头发,吻他扬起的脖颈,吻他跟着我的节奏颤动的肩膀和后背。

“天择...”我喘着粗气念他的名字,“天择。”

“不要...嗯...不要喊我...啊!”他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在发抖。

手上多了一滩黏腻,我退出来,把他翻了个面。

他的眼眶更红了,这副表情以往只在我们吵架的时候才会有,我感到不知所措。

他抬手吊住我的脖子,按着我的后脑勺,接了一个糅杂了太多情绪的吻,和他眼睛里的东西一样,说不清道不明,无法定义。

“去床上吧。”他最后说。

 

刘天择的心情并不好,哪怕已经射过一次。

我变得不确定,他是否在渴求我。

他躺在床上,抱着双腿,大喇喇地把再次硬挺的性器和不住收缩的穴口亮给我看,异常热情地邀请我。

我抓住他的小腿架到肩上,压着他的腿根挺入,在开始动之前留下看似温情的吻,然后埋头苦干。

他用手捂眼睛,我就把他手的拨开,来回两三次,他问我你想干嘛。

“我就看看你的眼睛。”我缓下动作,亲吻他的眼睑,我感受到唇下薄薄的一层在哆嗦。

他小声嗫嚅:“不好看...”

我忍了好一会儿,说:“...好看的。”一直都很好看。

他的腿落到我的臂弯,手臂没什么力地搭在我的肩膀,闭着眼道:“继续,顾涵棋,继续。”

“你...”我欲言又止,直起身,听从他的指令继续动作。

这个姿势比较容易顶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前端翘得老高,前列腺液黏糊糊地从马眼流出,沾湿了他平摊、柔软的小腹。他伸手自渎,没摸几下他口中的低吟就变成呜咽,憋在眼眶一晚上的眼泪簌簌掉落,我手足无措地想要停下,他摸到我撑在他身侧的手,说不要停。

太奇怪了。

操过他这么多年,我多少能判断是不是爽哭的,他的眼泪不该落在此刻。

反倒应该落在昨天他拿刀指着我的时候,落在每一次他歇斯底里责怪我的时候。

刘天择和我吵架是发泄,和我上床也是发泄,听上去本质一样,但上床不应该像吵架那样难过。

我反手与他十指交握,说:“抱歉,我想停下。”

他想甩开我的手,我就更用力地捏住他。

“天择,你...到底怎么了?”我吻着他的眼泪,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别过头,用另一只手胡乱抹脸,怎么也擦不干,泪水里混了他手上沾着的透明粘液,脸上抹得乱七八糟。呜咽声渐响,就快是抽泣。

可以的话,我半点不想问他怎么了。我不想知道他昨天去见前妻和儿子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今天才有回来,不想知道他干嘛喂我吃苹果、做出好像热恋情侣的腻人举动。我以为不问也没关系,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上个床就好了,又能避开争吵,又能收获高潮,何乐而不为。他催了我那么多次,甚至在床上喊我的名字,我只当他迫切地想要滚一场,想要一次与往常无异的发泄。

可他哭得好可怜。

他会不会在这时候也对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要哭,不要哭。”我搂着他,安抚他,希望他能变回正常的样子,只享欢愉,不想其他。

他回抱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哽咽道:“...我...我...”

我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头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顾涵棋,”他说,“我...害怕...”

他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包括甬道里,我难耐地动了动腰。

“害怕什么?”

他一顿摇头,不肯说下去,又一个劲地讲他不知道。

我长吁一口气,心想,也许我知道。

害怕我,害怕前妻和儿子,害怕他的妈妈,害怕身边所有亲密的人,但最害怕他自己。

害怕满目疮痍的过去,害怕不知所往的未来,害怕无处安身的现在。

就这么害怕了十多年,以后也会害怕下去。

像他一开始对我干的那样,我也咬住他的耳垂,直至血腥味在口腔慢开,他痛叫一声。我在他推我之前放开他,开始晃动腰。突如其来的高频抽插似乎吓到了他,哭声按下暂停,眼泪还在悄无声息地落下。

“...等一下...呜...呃!”他哭丧着脸,打了个响亮的哭嗝。

我忍俊不禁,他恼羞成怒,边哭边喘,逞强地抓起枕头砸我,不痛不痒。

我加速冲刺,抽出来射到他的肚子上。他累得不想动弹,我帮他擦掉自己的东西,缓过了不应期,就着他摊开的双腿,张嘴含住他的性器。

“不要...”他气若游丝,用手无力地推我的脑袋。

“你还没射。”

我说完,亲了亲他的柱身,整根咬进嘴里吞吐,用手揉捏柔软阴囊。他撑起膝盖,将腿搭在我的后背,我干脆抓住他的大腿往上推,说:“你自己抱着。”

他没有反应,我又喊了一声:“刘天择。”

他没精打采地看我一眼,依言照做。充血的穴口外翻,我并拢三根指头戳进去,隔着肠壁扣弄他的前列腺,大力地抽插,接着低头继续给他口。

我们从没有开诚布公地聊过,根据我的经验,每次给他口交他射得最快。

我用嘴唇箍住他的柱身、用舌头抵着他的龟头,让那话儿在嘴里进进出出。前后一同刺激,腥膻味愈发浓郁,他情不自禁地抬腰谋求更深更紧密的贴合。

“顾...唔...”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揪起我的头发,抱起的腿渐渐落回我的背,“...要射了...”

口中硬物颤了颤,我趁这当口抬头,临松嘴前在顶端软肉磨了磨牙。精水冲关,大多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抽出后头的手指,指尖牵起银丝,我全数抹在他的臀瓣上。他哈啊哈啊大口喘气,我抽了纸巾擦脸,好笑地看他的腿悬在半空颤抖,硬是没有落回床上。

我一手圈住他的脚踝,把那条僵住的腿按下,他深吸一口气,说:“我膝盖都麻了,脸上也麻了。”

“脸上?”我没告诉他,他的膝盖已经泛出青紫。

“嗯,眼皮...和嘴...”他用力眨眼,眼神茫然。

我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拇指摩挲过他的唇,感受到轻微的抽动:“哭的吧。”

他不应声,抱着我的手臂翻身,脑袋凑过来蹭我的大腿,就像...在撒娇,在讨好。

“天择,”我按住他的头,制止道,“不要这样。”

他睁眼仰视我,眼神有些无辜:“还想做吗?”

我别开脸,沉沉道:“不,歇一会就去洗澡。”

他看了我好几秒,见我当真不再理他,整个人撤回去,不再贴着我,我的身上好像一下子冻起了鸡皮疙瘩。

 

温馨让荒谬更荒谬,让可笑更可笑。

我还不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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