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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欣胧】海花岛大学男生宿舍实录
“停,等一下,等一下,”井胧按住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张欣尧,一只手竖起食指比在嘟起的唇上,压低声音,“嘘——外面有人。”
张欣尧乖乖地不动了。两人很一致地竖起耳朵听着,眼珠子也惯性似地瞥向门的方向,尽管他们根本无法透视门外的情况。
听了一会儿,声音明显远去,他们纷纷泄了气,看着彼此的紧张样儿笑起来。
井胧说:“好像是付思超的声音。”
“嗯,”张欣尧应着,手上继续停下的工作,一粒粒解着井胧的衬衫纽扣,“好像还听见吴宇恒声音了。”
“怎么这个点回来,”井胧偏过头去,伸长手臂捞凳子上的手机看时间,“下课了?”
“不能吧,”张欣尧也瞟了一眼,两点十一,正是下午第一节课刚下课的点,“他俩也翘课了?”
“谁知道,”井胧放下手机,“星星总不会回来。”
“那肯定。”张欣尧终于解完了所有扣子,抓着衣服往两边一掀,井胧白花花的胸脯和肚子就暴露在他眼前。他吞了吞口水,勾起嘴角,半点不急地继续说:“他还得帮咱俩签到。”
“确实,”井胧放下心来,然后半撑着抬起身子,示意张欣尧帮他脱衣服,“别把我衣服弄皱了,死贵死贵的。”
“怕什么,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一件。”话是这么说,张欣尧还是帮着把衬衫脱了,裤子也一起扒了,甚至好心地挂到了椅子靠背上。完了一把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和裤衩,随手一扔。
夏天男生宿舍的空调开得很足,电风扇也没有关,哗哗地响着,盖过了窗外烦人的知了叫,还有上下课期间来回的自行车铃和学生的吵闹。
“会冷吗?”张欣尧问。
井胧摇摇头:“没事儿,冻不坏。”说着双手环上张欣尧的脖子,把人拉近到肌肤相贴,哪里会冷?分明滚烫得叫人心里舒坦。
“最好是这样,别到时候又感冒,蔫了吧唧地不理人。”张欣尧故意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埋怨。
井胧只觉得耳边痒得不行,躲又躲不开,笑着捂耳朵,两条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着蹭着就挂上了张欣尧的腰。
好吧,都邀请到这种程度了,再不认真点开始实在是说不过去。张欣尧决定今天就从耳朵开始了。他细细地吻过井胧的耳廓,再在耳垂上留下轻轻一咬。井胧的痣很多,早在他们还不是会上床的关系时,张欣尧就注意到了这一点,鼻子上那颗尤为显眼。后来在床上耳鬓厮磨得多了,发觉耳朵上也有那么细小的几颗。井胧说那都是美人痣,别人哪里会有。张欣尧就指指自己鼻梁,说他以前也有一颗,点了。井胧瞬间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失落。但张欣尧没有说,他其实很喜欢井胧脸上身上那些个痣,在床上总忍不住去留意和亲吻。
耳洞也是。张欣尧自己没有好看的耳垂,有好几次摸着井胧的说也想打个洞,可以戴耳钉。井胧也不当回事儿,次次都跟他说你打呗,我把我的借给你戴。但今天井胧的耳垂上空无一物,他上午穿得正儿八经去面试,耳钉之类的也一律在寝室桌上躺着。仔细想想,井胧戴耳饰的频率也不算高,但没了硬物的阻碍,张欣尧更乐得亲亲咬咬那一小块软肉,总觉得像猫爪的肉垫似的,治愈又讨喜。
井胧这会儿也收了放肆的笑声,合上眼。表情仍是笑着的,带点大概是紧张或者期待,张欣尧侧着脑袋观察,对这副表情很满意。他更进一步,对着外耳道轻轻吹气,用舌尖舔舐,很快便收获了身下人舒服的叹息。
像这样的步骤,两边耳朵都来一遍,井胧终于出声喊停。
张欣尧明知故问:“怎么?不喜欢?”
井胧赏了一记白眼,用行动代替语言,捧着他的脸同他接吻。舌头灵巧地从双唇间钻进,无需努力上下两排牙齿早已为他敞开,反客为主,整个口腔都是游乐场。在性这方面,他俩都不是羞涩的人。张欣尧蛊王不必多说,井胧是一旦尝试过了,开了窍,很难再有办法阻止他享乐。主动权不总在一个人手里。张欣尧享受着此刻被侵略的快感,游刃有余地迎战。
接吻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从脸颊到锁骨,从翘起的乳首到下腹,该摸的不该摸的,总之都先爱抚过去。胯下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贴在一块儿,不讲究任何方式技巧,凭着本能按舒适的角度磨蹭。嫌不够带劲儿就上手,在内裤外头揉揉搓搓,一会儿就是一小滩湿黏,再不济就该进一步坦诚相见。
在亲吻的最后,井胧恶作剧地咬住张欣尧的舌尖。两人都睁了眼对峙。井胧圆圆的眼型和极浅的瞳色自带无辜滤镜,张欣尧一看就懂,根本懒得制止。果不其然,光是咬住不够,井胧又用门牙加了力气咬了一下,然后飞快地退出战场,露出得逞后的笑容,脑袋还要晃两下。
“有这么高兴吗?”张欣尧拉起井胧的内裤边儿,不客气地一松手。
井胧:“啊!痛死了!”
张欣尧无奈地看着他夸张的演技:“好歹声音带点儿感情行不?”
“怎么,嫌我叫得不好听啊?”井胧在偷换概念这一操作上可谓熟能生巧。
“哪敢啊,音乐学院才子井胧的声音,谁敢说难听?”张欣尧应和着,“一会儿我给录下来,回头让大家评评理。”
“...张欣尧,你疯了吧你?”
“停,不跟你贫,”张欣尧看人要借势闹腾,一把按住井胧不安分的手,眼神瞥向下身,意有所指,“你憋得住?”
井胧秉承输人不输阵原则,回敬道:“反正你肯定憋不住。”他抬起一条腿,用脚在张欣尧内裤外头踩弄,誓不认输。
张欣尧:“......”他确实憋不住。把搞事情的那条腿扛到肩膀上,也不顾井胧发出比刚才有感情的喊疼,麻利地给人和自个儿脱内裤,然后用手掌裹住两根东西一起套弄。
井胧这下又没声儿了。
张欣尧对他这张嘴是又爱又恨。爱是自然,何况是高音小王子,开口唱歌就没有难听的。可听他讲话就不一定了,扫兴一句,就像隔壁班他死对头韩美娟讲的,一张小嘴整天叭叭的,尤其是熟络以后,井胧嘴里冒出来的是好话还是反话,一不留神就得听岔。早八百年前刚认识那会儿,还会甜甜叫他“欣尧哥哥”,现在呢?动不动就是一声吆喝“张欣尧!”,有时候叫声“哥”都带着调侃。还有那些个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土味情话。可又能怎样?自己撩回来的人,不爱听也得听,鬼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吃这一套。
井胧微张着嘴喘息。做的次数多了,张欣尧能从喘息声里判断对方的状态,缓慢或急促,微弱或响亮,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含义。井胧喜欢在插入之前先射过一次,此刻便不会多做控制,逐渐加快的喘息声里染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张欣尧却故意停了手中动作,下床去。
井胧喘着气睁开眼,眼神疑惑又埋怨。
张欣尧熟门熟路地从井胧书桌抽屉里翻出润滑油和避孕套来,正欲合上抽屉,看见了个好东西:“诶,井胧,这什么啊?”
一个黑色丝绒束口袋,若不是手中触感,乍一看会以为是什么饰品。井胧飞快涨红了脸,张欣尧也不等他回答,擅自解开口袋,掏出里头的玩具。其实就是个普通跳蛋,以前也不是没玩过,只不过东西都放张欣尧那,问井胧要不要给你留着,也总说不用。
“敢情是自己偷藏着一个呢?”张欣尧不留情地打趣他。
“我这...前两天刚买的,618搞活动拼单的。”井胧又瞪着他那双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开始跑火车。
“哦,是嘛?”张欣尧研究着手上玩具的震动模式,“嗡嗡”得和空调还有风扇比吵。
“哎行了,别玩了,我自个儿来。”井胧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夺了他手上的玩具,“你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张欣尧挑眉,没有理他无意义的吐槽,把润滑油也扔给他,好整以暇地准备看他怎么自个儿来。
其实今天之前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张欣尧实习之后工作不轻松,图方便还在外头租了间房,难得像今天还有专业课才会回趟学校。显而易见,课是不可能上的。活络的心思早在回学校前就计划好了一切,也不必提前打个商量,张欣尧知道井胧肯定也打着差不多算盘,不然怎么会如此自然地打发他的好舍友甘望星去上课,顺带帮他俩签到呢。
无辜第三人甘望星一脸“我懂的”,临走前不忘叮嘱:“别忘了锁门!”
他俩根本没给人公开说过什么,但关系好的都得看出来,倒也省事。
井胧跪坐在床上,挤了一坨润滑在手上,捂得暖了些才往身后送。扩张从一根手指开始,张欣尧抱着手当看客,本以为很久没做扩张程序会比较艰难,井胧却很快进行到第三根手指。
张欣尧:“嚯,看来自己没少玩啊!”
井胧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想死鸭子嘴硬辩解两句,却不想嘴一张就是一串丢人的呻吟。
“......”
张欣尧很努力才憋住不笑出声,你说咋就有井胧这么可爱的人呢?
井胧抽出手指,拿了跳蛋打开开关,试图用噪音来掩盖他的羞耻。但显然是不可能,玩具塞好位置,他就被张欣尧给重新推倒在床,下一秒身下被忽略已久的物件被温暖气息包裹,一声惊呼半路就成了娇喘。张欣尧用双手锢住他的腿,轻易不让并拢。口中有节律地吞吐,放松了嘴巴可以一下含到底,喉咙口被顶到,条件反射地收缩,眼角溢出些生理性泪水。吐出来的时候,用点力气吮吸,舌尖顺着柱身向上,在顶端卷过一个圈,可以尝到咸味。当然底下的两颗柔软也不能忘记,张欣尧耐心地一个个照顾过去,像先前玩弄耳垂一般,或舔或咬,再含住啜两口。他的动作就像某种机关,能让井胧连续的哼哼唧唧里,加上两声惊艳的高音,一曲好歌,不过张欣尧知道这都还只是前奏。原本有些疲软的柱体很快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变得硬邦邦,快感从下体直往头顶冲撞,井胧舒服得晕晕乎乎,没有多久便射了出来。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甚至很苦。他俩虽然都不介意吞精,可往往在尝到那味儿就迫不及待想吐掉。张欣尧努力地不让嘴里的东西漏到井胧的床单上,却也只是无用功。也不知道是前面润滑用太多还是怎样,床单早已深了一小片。
张欣尧摸了一手湿:“哎,忘了垫块毛巾。”
井胧还没缓过来,胸口起伏,听没听见也不知道,嘴里呜咽着,发出没有含义的单音节。张欣尧给自己戴上避孕套,挤了润滑油抹匀,分开井胧的双腿,把自己的重量压给身下人。
“怎么样?还好吗?”
井胧先点点头,完了又摇头。
“这算几个意思?”
井胧喘着,努力一口气说完话:“张欣尧你倒是给我把里面东西弄出来啊!”说完又像撒娇一般,猛地把人搂住。
刚刚都出了汗,皮肤上细细密密的一层,又没有如此肌肤相亲,在空调间里吹得带着凉意,脸上却又热乎乎的。高潮了一次,屁股里头的刺激还没有停止,井胧的双腿软趴趴地没了力,可还是抬了几下想要挂上张欣尧的腰。就好像是两块磁铁,不紧紧黏一起不罢休。张欣尧被搂着不能动弹,心说你也得给我机会帮你弄出来啊?他安抚着吻过井胧的额头和脸颊,还有鼻梁上的那颗诱人的痣,最后用一个深吻结束短暂的温存。
从一张一合、不断收缩的穴口揪出湿漉漉的跳蛋,张欣尧又用手指进去扩张一圈,才将自己的东西抵在入口,冲着井胧挑眉,示意要进去了。
井胧扯着嘴角点头:“来吧,赶紧的。”
张欣尧从善如流。高潮后的肠壁尚在痉挛,哪怕做足了扩张要容下异物依旧困难。张欣尧能感受到井胧已经在努力地放松,他被绞得不大舒服,可还是缓慢地前行,怕把人弄疼了。
结果井胧不买他的账:“磨蹭什么啊,我不疼,直接进。”
行吧,张欣尧好心喂了狗,顺了对象的心意将矜持和温柔统统丢弃,一个挺腰将整根送了进去,井胧便发出长长一声喟叹。前面缓慢行军的步骤也干脆跳过,直奔最激烈的环节,井胧被撞得嘴就没合上过。
“嘭!”
一声闷响打断了张欣尧的动作和井胧的呻吟,张欣尧不爽地蹙眉,一手捂着脑袋揉了揉。
“哥,欣尧哥,没事吧?”井胧紧张地关心着,“真是的,搞不懂这学校双人寝为什么也要搞上下铺。”
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宽90厘米高一米的下铺床空间过于狭窄,动作幅度一大就容易磕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先前井胧还有腿撞出淤青过,大夏天的穿短裤还被人误以为是打球之类的摔了,却也是不错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不绝于耳的吱呀声,很难不让人怀疑再多来个几十下,上铺的床板是不是就会掉下来,那甘望星就能睡单人寝了。可不得不说在寝室床上做爱别有一番风味,挤在逼仄的环境里很有安全感,导致井胧有几次跑去张欣尧的出租屋上床还会觉得不习惯。
缓了会儿便继续,别说床板塌下来了,就是天塌下来,也没什么能阻止两个饥渴的男人行云雨之事。正面做腻了就翻个面儿,虽说那样更为不容易,张欣尧只得让井胧换个方向,屁股对着床外撅好,自己则站地上,两手扶住井胧的腰抽插,来劲儿了在屁股上扇一个响亮的巴掌。
井胧:“......”反正他是没觉得爽哈。
张欣尧在他腰肚子又多捏了两把:“怎么感觉胖了?”
“放屁,”井胧努力转过头来骂,“我看你是...啊!”
张欣尧敢保证井胧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那就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记挺送,那些讨人厌的话就能变成好听的叫唤,多划算。心里美滋滋地想,这叫声,打死他也不可能录了给别人听。
...不过他们并没有考虑过寝室隔音效果一般以及隔壁寝室也翘课回来了这件事。
他俩以前也在床笫之间交流过,什么姿势最爽,还曾找过不少教学片学习探讨,最后结论是后入就是最强的。科学研究证明,后入的角度进得更深,也更易顶到被插入方的前列腺。虽说不能正面看着彼此你侬我侬,不能搂在一块儿感受热量传递,井胧还是选择更刺激的体位。他在脑中幻想张欣尧所见的画面,是自己毛茸茸的后脑勺、还算平滑光洁的背部,近大远小而显得更翘的臀部,张欣尧的东西在他的洞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汁液,顺着彼此黏合处牵连着往下掉。想象带来的愉悦和身体本身的体验做乘法,快到临界点,他伸手撸动自己的那根,被张欣尧捉住手。
井胧:“你...啊...你干嘛...啊!”
张欣尧:“急什么,等我一起呗。”
“等...等你...哈...得到什么时候啊!”井胧挣扎着,可拗不过张欣尧的力气更大。
张欣尧抽出硬棍,帮他翻身坐起来:“还有力气吗?”
井胧不大高兴地说:“你让我射了行不行。”
“不行,我就想你跟我一起,”张欣尧先是强硬的拒绝,接着凑过去轻轻啄一口男人泛红的唇,卖乖道,“我会快一点的,好吗?”
吃软不吃硬代表人井胧当即心软,想想他们都好久没有做过,他甚至难耐到买玩具自渎,好不容易有时间真人大战,满足一个小要求也不算过分。于是他也回以一个啄吻:“好吧,那你快一点,星星他们也快下课了。”
“下课就下课呗,”张欣尧把人扶起来,走到桌边,把桌上东西推开,让人躺上去,“反正咱们锁了门,让他在外头等着。”
井胧的两条腿被大喇喇分开、架高,看张欣尧扶着阴茎捅进来,脸红得快要爆炸。脑子唯一一丝清明还在想着,怎么能让他们的好大儿在外头等呢。
鬼知道又酱酱酿酿多久,井胧已经憋得柱身和小腹酸胀不已,头脑也昏昏沉沉,带着哭腔求饶,让张欣尧快点射。
敲门声当真响起,井胧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一直不停歇地想要撸,然后反复被按住。张欣尧不停也不理会,管他是谁在敲门,他快到顶点,该尽快让自己和井胧都解脱。
甘望星在外头敲了几下就不敲了,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对任胤蓬说:“他俩可能还在...嗯,在睡觉吧,我们自己出去吃饭,好啵?”
任胤蓬眨眨眼,听没听懂背后深意不知道,点头表示“好”。
至于屋里头,“睡觉”的两位总算迎来高潮。井胧已经彻底累瘫了,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在彼此肚子上,还有些溅到桌子上。张欣尧没注意,抽了餐巾纸给彼此擦拭,把井胧抱回床上,自己也硬要挤上去。
井胧不肯让位置:“滚回自己床上睡!”
“那还得出去,还得爬两层楼,多麻烦,”张欣尧蹲在床边,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咱俩就挤挤呗。”
“谁要跟你挤。”这是被弄得有小情绪了。张欣尧自知理亏,也不跟他争,就硬往床上躺,长手长脚压在人身上,井胧自然嫌不舒服就往里躲了。“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张欣尧。”井胧背过身去,不想理人。
“别老叫全名啊,多生分。”张欣尧得寸进尺地继续往井胧身上靠,脑袋贴在他颈窝里蹭蹭,井胧被蹭得痒了,拿手拍他脑袋。
“就你这欺负人的恶劣行为,别想让我叫你好听的。”
“哎呀,胧儿别这样,腰酸还是腿酸?我给你揉揉。”
“我要你揉了吗?”井胧拒绝,“你按得好嘛你。”
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张欣尧听不明白的话里有话,他立刻表面态度:“行,那晚上带你去按摩!”
“哼。”就算是答应了。
两人搂着躺了会儿,也不穿衣服不盖被子,等身上热气都散光了,井胧忽地想起来:“对了,几点了,甘望星咋还不回来呢?”
张欣尧一拍脑袋:“哦对,前面好像有人敲门来着,估计是他。”
井胧瞪他:“你看看你。”
“我怎么了啊我,”张欣尧委屈,“我还没甘望星重要呗?”
井胧耳朵红了一圈:“净说些屁话。”
到头来也没有人再在意甘望星到底去哪了。至于那顿晚饭,原本是张欣尧讲好了要请他们几个吃的,也顺理成章泡了汤,成了井胧一人独享,附赠一次泡脚按摩SPA一条龙。
等晚上回到寝室,付思超过来敲门暗示耳闻下午全程试图敲诈、转身看到昂贵衬衫和桌上重要文件都惨遭殃及留下印记,井胧只能在微信上恼羞成怒,向张欣尧索求高额赔偿。
“不给一张银行卡说不过去吧?!”
张欣尧在自己的出租屋抱着手机傻乐:“给给给,你要啥都给,我人都是你的,还差一张银行卡吗?”
井胧:“谁稀罕你的人了!”
“当然是你啦!”
目睹全程的甘望星表示学到了,大概恋爱就得这样不停小吵小闹才能长久吧。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