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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緒に傷だらけになってよ。 そしたら、自分が嫌いになっても、 前に進むのが怖くなっても、 震える指で、中指立ててく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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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2020年6月8日首发于LOFTER(现被屏蔽)






*ナギミナ=六弥凪x棗巳波

*未来捏造,双向暗(ming)恋,蛇→→(←)6

*有中之人neta(考哥.jpg)

以上OK请继续!

みなみくん、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落雪无声,他们都没有撑伞,以微妙的距离一前一后站在墓碑前,不发一言。但谁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无非是回忆,关于逝者的,和关于对方的。从十年前或者更早的岁月开始,数不清的画面在脑海中依次过场,偶尔有那么一幕引起万千感慨,那便细细捋一遍。也会有想哭的时候,也会有想笑的时候,但他们都很好地控制住了,作为成熟的偶像,情绪管理是熟练的基本功。

就这么在雪中静立了许久,站在后方的六弥凪动了起来,他向前踏出两步,温柔地抹开墓碑上的积雪,十分绅士地俯身落下一吻。棗巳波微笑,在对方退开后,恶作剧似地效仿,亲吻在同一个位置。六弥凪愣了一下,转而对着那张笑眯眯的面孔回以无奈的笑容:“走吧。”

 

年末时候最忙,光是通告就要赶无数个,还有许多推不掉的酒会,饶是童星出道、现已三十而立的棗巳波也熬不太住。一个多月前的诺斯美亚之行宛如一场梦,他总是在忙得或喝得晕头转向的间隙想起那时的情形:比日本更加寒冷的空气,若是不戴口罩呼吸会刺得鼻腔有些疼;雪下个不停,像是在北海道,很容易就摔倒;街边咖啡厅的招牌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可他仍认得出那是他最常去的一家;六弥凪走在他的身边,操着母语同他有一搭没一搭交流。从十年前开始,差不多的梦他每年都必须做一次,但其中又有太多细微的变化,一年两年很难察觉,可时间跨度一旦到了十年,堆积起来便成了物是人非——当然,是正面意义的,毕竟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十年前的他们能如此谈笑风生。

棗巳波强忍着胃中翻江倒海的痛苦,摆手拒绝了又一次添酒,昏昏沉沉地下决心,元旦假期得去诺斯美亚度个假。他站起身,带着手机跌跌撞撞地走出居酒屋,短短路程与不同人说了四五遍“我出去透透风”,门一开一合他的笑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外面确实很透风,他被吹得清醒了些,与此同时头疼也加重了些。要不是已经深夜两点,要不是今天导演找的居酒屋位置隐蔽,像他这般不作变装傻愣愣站在路边定会引来路人或狗仔指点偷拍。他很想抽根烟,但他答应了某个人要戒便没再随身带过,此时此刻说不清是嘴巴还是脑袋抑或身体更寂寞些。

他想他了。

棗巳波打开手机翻最近通话,翻了十几条都不是他想要拨打的那个号码,只得打开通讯录,一路划到“六弥さん”,拨了出去。

“...喂?”

他甚至能想象对方睡眼惺忪的模样,笑容的开关又打开了,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留面子:“六弥さん,早上好,你现在在日本,可别用诺斯美亚语和我打电话。”

“早上好?”对面切换回带口音的日语,一阵窸窸窣窣后,“明明是半夜啊,ミナミ你又在耍我玩了。”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我可不准备道歉。”一副任你好看的态度。

“就是你这点,都三十岁了,怎么半点不见好转。”

“不要说得像是我得了什么毛病,六弥さん。倒是你,都三十了,怎么说话还带口音。”

“我当然可以说好,”这句是非常标准的日语,下一句又变了回去,“但这是我的特色。”

“一本正经说什么呢。”棗巳波嗤笑。

“你很高兴?”

“还行吧。”

“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也没有。”

“难得听你笑得这么可爱。”

“可爱?六弥さん你确定这个词是形容我的吗?”

“当然一般情况是不会用在你身上的,”六弥凪顿了两秒,“你的话,一般会被说漂亮吧?”

“确实会有呢,这也是你对我的评价吗?”

“一部分吧。”

“那真是谢谢了。”

“回礼呢?”

“谢谢还不够吗?”

“当然要回夸我帅啊!”

“三十岁的男人还这么自恋,这也是特色吗?”

“不是,是我自知之明。”

棗巳波懒得应和,另起话题道:“你怎么没有酒会吗?”

“难得一天没有,就当休肝日了。”

“真健康啊,睡得也很早呢。”

“为了世界和平我必须健康得活着。”

“那算什么啊哈哈哈,你这才不叫自知之明,叫自作多情。”

“你果然心情不错。”

“还行吧。”

“我太困了,想继续睡觉。”

“不行。”

“为什么?”

“六弥さん,来接我。”

“你太过分了ミナミ...你在哪?”

棗巳波报了地址,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好远啊...你可以自己打车我给你报销吗?”

“啊啦,六弥さん果然有钱呢。”

“我这么困开车会出事的。”

“......”

“而且我早上还有工作。”

“那好吧。”

“早点回去吧,到家告诉我多少钱...”忽然,六弥凪说不下去了,他听见了非常克制的呜咽声,“ミナミ,你在哭?”

“没有哦。”棗巳波装得像模像样,对堂堂影帝来说哭戏不过信手拈来,他边说边吸着鼻子。

“...你别哭啊。”

六弥凪的语气温柔极了,是他一贯的风格,正统的绅士,不管对象是男是女,温柔是他待人接物时起码的尊重。而棗巳波就是要利用这份温柔,于是他言简意赅重复道:“来接我。”

“好吧,那我打车过去,你在门口等我。”

“等等,别挂电话。”

“ミナミ,你喝醉了吗?”

“没有。”

“你真的很喜欢我呢。”

棗巳波矢口否认:“没有,不是,我是喝多了。”

“我过去大概要二十分钟,要一直打着电话吗?”

“...嗯。”

“棗氏也很有钱呢。”

“六弥さん,你竟然学会嘲讽我了。”

“近朱者赤嘛。”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打二十分钟电话确实长了点,又不是热恋中的女子高中生,就算六弥凪出于好意不会拒绝,但棗巳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兴许今晚他是真的醉了,或者被冷风吹坏了脑子,或者只是因为没有尼古丁麻痹他的身心。

“...那六弥さん,你挂吧。我在门...”

“啪嗒!”

棗巳波把手机从耳边拿到面前,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电话被挂断,忙音响了几声通话界面就自动关闭了,重新回到通讯录页面。他的目光在“六弥さん”几个字上打了个转,最后摁了锁屏键。

他忽然真的有点想哭,但绝不是因为被光速挂了电话。

棗巳波胡乱抹了把脸,转身走进居酒屋,把所有深夜醉酒者特产的情绪关在了门外,重新挂上酒会专用营业笑容。

 

其实棗巳波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就见过六弥凪了,但他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

诺斯美亚的机场不大,可人流量却不小,来自全世界的游人在这个美丽的北国不期而遇。棗巳波拖着一大箱行李,手上紧握护照,即将离开这里,离开他刚刚习惯的生活,还有一些让他敞开心扉又伤透他心的人和回忆。

樱春树没有来送行,这是理所当然的,出于礼貌告知对方班次,棗巳波无法保证自己心中没有半点期待,所幸期待值降到了最低点,也就不会太失望。

办理好行李托运,只留下装着必需品的双肩包,帽子、眼镜和口罩是远离演艺圈也没能舍弃的必备品,身上穿着在北国略显单薄的衬衫和针织外套,他看上去就是个实打实的大学生,平平无奇混迹于人群。与其期待那个不可能出现的薄情男人,棗巳波更乐意期待回国之后正值盛开的樱花,待睡过时差,他一定会去目黑好好欣赏一番,最好能顺道给他带来写歌的灵感。

不过樱花这种浪漫的意象,大概不适合他想写的风格。

棗巳波胡思乱想着,在登机的队伍里前行。他就是在这时候,看见了VIP通道的青年——尽管论年龄是同他一般大的少年,可对方更成熟正式的穿着迷惑了他。哪怕同样戴着帽子、眼镜和口罩三件套(不同的是对方是礼帽,他是棒球帽;对方是半框方眼镜、他是全框圆眼镜;对方是白色口罩,他是黑色),哪怕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被多重阻挡看不真切,只一秒棗巳波便确信对方是个帅哥。心底一阵燥热,比起好看,他更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亲切感,可他并不知道这个情绪缘何而来。

“不好意思。”

身后的胖妇人轻轻拍了拍棗巳波,提醒轮到他检票了,他小声道歉,赶忙将机票递向工作人员,而后走进长长的登机桥,再没想起过前一刻的男人。

 

惊鸿一瞥说的大约就是这种感觉,棗巳波迷迷糊糊地下定论。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段不起眼的经历会忽然出现在梦里,大概是他真的很想念六弥凪,可他们分明刚打过电话,并且即将见面。

棗巳波并不讨厌喝醉后的半梦半醒,他在清醒和昏睡的边缘徘徊着,身体好像轻飘飘地在空中上升,又好像笨重地在水中下沉。

他很轻易就能回想起与六弥凪相处时的绝大多数记忆碎片。譬如二阶堂大和介绍他曾去诺斯美亚留学时,六弥凪展露的欣喜,好像他乡遇故知,可他却回以最高级的讽刺;借着诺斯美亚这一共通点,被安排一起接受杂志访谈,直到自己口出恶言之前,六弥凪都友好地配合要求,与他背靠背合影;再见面就被“绑架”到了小弄堂,他便有幸近距离见识了诺斯美亚第二王子真正愤怒的模样。

要问后不后悔,棗巳波没法给出明确答案,他只能说他肯定后悔没有保持和樱さん的联系。他是胆小鬼,以为单方面断绝关系就可以不在意男人的死活,以为把责任全部推给王子就可以忽视男人其实更重视另一个人的事实。直到在诺斯美亚的暴风雪中,被“加害者”的六弥凪责难,他才彻底醒悟。

“事到如今再紧张,早就知道暗号却不说、对春树见死不救的人,分明是你!”

是啊,分明是我。

暴风雪被按了暂停键,棗巳波除了听见六弥凪愤怒的话语,再听不见其他。他终于意识到,他做了错事,他伤害了别人,更伤害了自己。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逞强回嘴:“...不要假装成被害者,你才是元凶!”

那一瞬的六弥凪露出了极其痛苦与厌恶的表情,还有无意暴露的轻蔑,大概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看见他。

如果,如果他没有那么重视樱春树,那他也许可以在樱春树身边多陪他一会儿;如果他没有为了逃避内心而带着恶意接近六弥凪,如果他打从一开始就告知对方Sakura Message的暗号,那他也许可以在六弥凪心中留下一个更好的印象,也许从一开始就能因为樱春树成为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可惜如果只能是悖论。爱加重了扭曲,扭曲令他与ZOOL一拍即合,光是这一点就足以他大声说他不后悔。更何况,要不是有过节,他大概永远、永远都不会真正懂得六弥凪的好,那人的温柔和善良都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棗さん、棗さん!六弥さん来接你了!”

棗巳波茫然地睁开眼,茫然地被人扶着从榻榻米爬起、而后被一路撑着走出居酒屋。好像有人在说“你们关系真好啊!”,他就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起来。

六弥凪正在给他戴帽子,然后是围巾,一圈、两圈、三圈,三圈有些不够,六弥凪调整了一下,戴着手套的手指触碰到他脖颈的皮肤,有点冷。他迷迷瞪瞪地望着对方——帽子、眼镜和口罩,脖子上再多一条和他同款不同色的围巾,是上个月底一起在诺斯美亚买的。还是那双好看到能让人立刻确信是帅哥的眼睛,以及和梦里相似又不同的燥热。

“六弥さん,我的口罩和眼镜呢?”

“放在包里了,你要戴吗?”

“要。”

六弥凪便把刚放好的东西重新拿出来,见棗巳波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只得叹口气,一一替他戴好。

棗巳波很满意,但还是揪住对方小小的叹息声:“六弥さん,你刚刚叹气了吧?”

“...是的,抱歉。”

“你不是总在我写歌的时候说,叹气会让幸福溜走,所以不许我叹气吗?”

“所以说了,抱歉啦!”

“......”

“别瞪我了,快走吧。”

“六弥さん,我走不动了,背我。”

六弥凪感到好笑似的,意味深长地看过来。棗巳波禁不住羞耻,故作不爽的模样,凶道:“你笑什么?!”

“就算不说你走不动了,我也会同意的。”六弥凪在他面前蹲下,向后伸出双手,“来吧。”

棗巳波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直觉那是一句不容错过的话语,必须牢牢记住才行,可他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只是机械地趴到了对方还算宽阔的后背,轻轻地把双臂从对方肩膀搭到胸前,轻轻地把脑袋搁在对方后颈。六弥凪的双手托着他的大腿下部,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还有,ミナミ,撒娇的时候喊名字也可以的。”六弥凪边走边说着,比起空气传播,棗巳波着迷于来自青年身体的共鸣,他的耳朵紧贴着后颈,连心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有些快,但又好像和他自己的差不多,他很快便分不清一声声“噗通”到底是属于谁的。

“六弥さん,那是命令。”

“是吗?在我听来和撒娇差不多呢。”

“不是的。”

“......”

“下雪了。”

“是你的错觉吧,”六弥凪偏过头来,尽管他并不能看见背上男人的脸,“你喝太多了。”

“我想去诺斯美亚。”

“现在吗?”

“当然是元旦放假的时候。”

“不错呢。我也挺想回去和哥哥一起过年的。”

“我可没有在邀请你啊?”

“是吗?可我也没有说要和你一起玩哦?”

“...六弥さん,你是故意的吗?”

“如果你也是的话。”六弥凪说着又“ふふ”地笑起来。

“真过分呢。”

“NO,ミナミ,是你还是没有学会坦诚。”

“但我会命令你。”

“你只是知道我肯定不会拒绝。”六弥凪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对ハルキ也会这样吗?”

“不,我会威胁他。”

“比如?用眼泪?”

“......”

“就像喊我来接你的时候一样?”

“六弥さん,你要教训我吗?”

“不是的,ミナミ。你醉了,你没有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

“那说明你也不坦诚。”

“不,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

“我不可能听不明白。”

“ミナミ,你可以直接说的,需要我来接你也好、像这样背你也好,或是元旦一起去诺斯美亚也好,我会答应的。”

“但你一开始明明拒绝了我,还让我打车回去找你报销,你就这么想当我上司吗?”

“那是因为我真的太困了,ミナミ,”六弥凪无可奈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抱歉,我的意思是就算你不哭,你再要求一次,我就会同意的。”

“我不相信你。”

“OH,为什么?”

“你平时对约会过的女孩子也会说那样的话吧?”

“我一般会亲自送美丽的小姐们回家。”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再说第二次?”

“因为我们的交流是双向的,ミナミ,你和她们不一样。”

“......”

“真正有把握的事情,你会用命令;没什么把握的时候,你选择威胁。”

“你好像很懂我。”

“我们相处十年了,ミナミ。”

“有够自以为是啊。”

“你也一样哦,你在闹别扭吧?”

“...你要背我到什么时候?放我下来。”

“走到路口就放你下来。”

从居酒屋到马路口的路不算太长,正常来说走个三分钟左右就到了。棗巳波嫌弃道:“六弥さん,你走得太慢了,你是不是缺乏锻炼。”

六弥凪笑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加快步伐,仍旧慢悠悠地走着,像是在享受一件独属的喜事。

没有得到回应的棗巳波吃瘪,下意识地蹬腿。六弥凪便制止他:“别闹别扭了,ミナミ,你怎么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我...”

“你...?”

“十年前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又是这个问题吗?”

“我以前问过吗?”

“问过,好多次了,每回喝醉了都会问一遍。”

“那你的回答呢?”

“在几年前你第一次问的时候,我回答过。但现在我不会再回答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忘掉,你都不记得这个问题自己问过多少次。”

棗巳波无言以对。

“同样的问题请你在清醒的时候问我。这句话我也说过很多次了,ミナミ。”

 

隔天上午没有工作,棗巳波一觉睡到饭点,醒来看到手机上有未读LINE信息,来自“六弥さん”。

“ミナミ,元旦一起去诺斯美亚度假吗?”

和一张可可娜的表情包。

棗巳波努力想了想昨天六弥凪来接他后发生了什么,意料之中的搜寻无果。清醒的他不可能想起来醉酒时的言行,更不可能问六弥凪那个问题,于是一些存了十年逐渐发酵的感情也就不可能得到期待的回应。还好他习惯了不去期待,也还好所有感情指向的是温柔的六弥凪。

无论如何这个邀请正合他意,他抿嘴一笑,回复道:“啊啦,三十岁的六弥さん也会想哥哥吗?元旦刚好还没有预定所以可以哦。”

TBC

其他:

时间线参考wb上的整理。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定时发生贺文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这篇脑洞雏形有了大半年了,但是6蛇真的好难写啊,我抓感觉抓了好久依然不满意..........

但是自己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开头,甚至是今年写的所有文字里面最喜欢的一段,如果你也喜欢就好了。

但愿我cp可以越来越热,但愿以后的故事里他们有更多交集。

感谢阅读!

@森川さとみ许愿抽出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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